Koale | 香港社會對身形的畸形理解
Koale是名二十多歲的加籍港人,現在是一間醫院的物理治療師。雖然生於加拿大,Koale卻深繫香港,從家庭和社交建立了情。Koale在青少年時期,確診患上多囊性卵巢綜合症—一種會影響體重的荷爾蒙疾病。在過去這幾年,她將自己的需要放在第一位,致力於提升他人對身形議題的理解。
“每個人的身形都是不同的,因此我覺得大家是時候減少一些武斷批評。” — KO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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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軒│被捕的抗爭者—當年輕便是罪名
阿軒只是一名年輕人,但他已經兩次被捕。有控罪在身的他,未有畏懼,反而繼續走在抗爭前線。被警察辱罵、挑釁,年僅10多歲的他沉著氣,只為保護香港這個家。
“這場仗一定要打,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香港被吞噬,成為中國的一部分。我亦不會離開香港,這裡是我的家,我亦已做好死在香港的準備。” — 阿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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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y | 從「男孩」到「男人」:一位舊時代父親的蛻變
Ricky,是他的名字。偷渡來港,經歷過舊香港的輝煌;享受過當時的紙醉金迷,而結婚與生子卻讓一個男孩成長為男人。
“人生已走過了一半,曾成為潮流尖端,也試過不修邊幅;做過愛情人渣,也做過專情男;瘋癲過、也失落過,而現在就過著簡單自在的生活。因為經歷得多了,最能感受到平淡的好。” — RICKY
M小姐|守住香港這個家
M小姐從小在加拿大生活,自2008年回流香港,先後在四所不同的中學任教,看盡教育界由「雨傘」[*1] 到「反送中」[*2] 的種種轉變。我城當然充滿舔共無恥的牛鬼蛇神,但回望看似平靜的溫哥華,也一樣風雨飄搖。港加兩地,何處為家?
“我們已正式進入白色恐怖的時代。在不講求批判思考、只著重服從的教育制度下,擁有良好思辯能力的人買少見少,站在黑板前,我們的路也愈發艱難。” — M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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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Chan | 不甘成為「黨鐵車長」 工會戰線重建港鐵
Michael任職港鐵東鐵線車長五年,於2019年創立第八個港鐵工會「港鐵新動力」並擔任主席。在備受千夫所指的公司裡面工作、甚至成立工會,一點都不容易,讓我們一起來看看Michael的故事。
“我們希望你們知道,有一班香港人想要透過工會重新建立一個名叫「港鐵」的公司,而不是「黨鐵」。” — MICHAEL
Pandora | 藝術的力量是治癒人心 View fullsize
Pandora是一名居英藝術治療師,目前正攻讀博士。反送中運動時她身處海外,隔岸觀火更覺焦急,於是著手進行名為「夢伴」(Project Enheartening) 的藝術行動,從英國收集明信片寄回給香港給手足。今次訪問,她從自身經驗出發,細說藝術的影響力。
“香港人之間,無論立場是黃是藍,情緒却是相同的: 不快樂,很焦慮。無容置疑,香港人正經歷著一場集體創傷。解決情緒問題是香港必須處理的事情,因為無論誰勝誰負,我們最後還是要共存。” — PAND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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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 Johnson|國際學校教育者:我們應攜手開創香港的未來
Lee Johnson(化名)在國際學校教學超過15年,2017起正式在香港定居,在2014年雨傘運動的時候也住在香港。
近來的社會運動促使Lee Johnson致力為校內師生提供一個安全、快樂的學習環境,同時建立一個開放和互相關懷的社區。
“不論是本地學校或國際學校的學生,都要有獨立思維,懂得批判分析,更甚是有能力去幫助身邊的人,為改善這個世界出一分力。” — LEE JOHNSON
鍵盤戰士丨面對上一代和下一代,政治因素讓我們浪費光陰......到底是誰的錯? View fullsize
鍵盤戰士是名80後的香港人,她在六月中成為了全職家庭主婦,卻因反送中運動跟家人的關係有翻天覆地的改變,與丈夫的價值觀亦有出入,反思在香港的現況下應否養育下一代。
“到底是什麼讓我們陷入這個局面?香港多月的困局以來,沒想到,跟家人的關係也鬧得翻天覆地。” — 鍵盤戰士
V | 素未謀面的手足:以藝術連繫這人情味濃厚的地方
V是一名14歲中學生,委內瑞拉出生,現居於智利。她在機緣巧合下加入網上文宣團隊,提供畫作和西班牙文翻譯。
“普羅大眾會覺得藝術「離地」、高深難明,而事實上藝術都可以很「貼地」,各式各樣的創作充斥整場運動,藝術作品與日常生活結合,將不同年齡層以至世界各地的人聯繫在一起。以藝術作媒介,令一個孩童、一個不懂中文的外國人,藉著一張畫作都可以明白當中的訊息,使運動的資訊更易傳達予受眾,這樣正是藝術的感染力——Art speaks louder than words。”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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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失格|被逐出家門,價值觀和家庭二選一
人間失格是24歲的年輕人,他是文宣群組《宣民》的創辦人,也是義載車手、運輸物資群組的管理人之一。他細訴自己如何被父母趕出家門,依然無悔投身抗爭運動之中。
“踏出門口的一剎,「家」已變成一個毫無意義的名詞—我甚至覺得父母不再是我的家人。在露宿街頭的日子裡,我每天反覆自問,究竟做錯了甚麼會被趕出家門?我甚至質疑自己的價值觀是否有錯,我生存還有何意義?” — 人間失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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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仔|流亡海外的抗爭者:我絕不放棄
蝦仔是一名17歲中學生,站於抗爭的前線。今年初,他被警察誣告;面對白色恐怖,他唯有流亡海外,暫避風頭。離開之前,他有些說話留給香港人。
“流亡海外、離開家人朋友、膝頭嚴重磨損⋯⋯有人或問我,付出如斯代價值得嗎?我只知道,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做,有些責任總要肩負起來,總好過他日後悔。” — 蝦仔
Samuel Chan|整場運動雖然令不少人分道揚鑣,但同時也令許多人重新認識彼此
Samuel Chan 是志願團體「Conversations with the Courageous」的發起人,該團體位於美國三藩市,致力透過人際交流提高當地人對香港民主運動的關注和支持。
他同時亦是「柏克萊香港事務協會」的組織者。協會以加利福尼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學生及當地民眾為對象,同樣以提高他們對香港民主和人權狀況的關注為目標。
Samuel 於香港出生及成長,曾在2014年投身雨傘運動,現於加利福尼亞大學柏克萊分校修讀政治學博士學位。
他亦在2019年夏天參與了香港示威活動。
“整場運動雖然令不少人分道揚鑣,但同時也令許多人重新認識彼此。整體來說,我對情況感到樂觀。儘管我不認為我們能反過來壓倒警察,我相信我們在香港是有出路的,而持續的抗爭和罷工行動會削弱這個政府的打壓並讓社會向正確的方向發展。” — SAMUEL
陳先生|口罩裏的溫情 — 夜更郵差的日與夜
陳先生,是一位服務超過二十年的郵差。為協助身處疫症當中的香港人,而自願加班,當夜更郵差。
“正如17年前的沙士一樣,我們作為公僕仍要堅守崗位。如果我能夠利用辛勞的加班時間,便可換取到更多市民得到口罩的需要,我在所不惜,即使辛苦,也是別具意義。” — 陳先生
Chocolate | 沙士回憶
Chocolate,眼看今日香港,回想起十七年前正值沙士時剛畢業進入社會的狀況。
“我還記得沙士時的香港了無生氣,人與人之間也變得疏離。今次全球攬炒,但大家對香港還有信心,合力齊心抗疫,更見人情可貴,人心溫暖。” — CHOCOL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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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白藍孩| 香港典型90後成長記
「紅白藍孩」是一名於香港土生土長的90後,現職於寫字樓,自稱宅男一名,興趣為畫畫與寫作。他於2013年開設Facebook專頁「紅白藍孩」和一眾網民討論香港大小事。
“2014年我是學生,學生的身分讓我可以豁出去。可是2019年,我的顧慮變多了,少了一份坦蕩蕩的衝動和勇氣,也再沒有辦法像當年那樣義無反顧。成長大概就是這樣吧:所擁有的多了,顧慮也變多了,豁出去的代價變大了,所以藉口也隨之變多了。” — 紅白藍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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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let | 與「小朋友」同行—「就像有個家會永遠等他們回來」
Scarlet 是自僱人士。612 之後「 hang 左機」,罷了工,結婚也放在一邊,全心全意抗爭。趁現在還有良知,將以前遺忘了的人生課題,現在一次過補上。
“有一些小朋友可能不是嚴重受傷,理應回家,但可能遭家人趕離家,鎖閘鎖門不讓回家;或者回到家後被用刀斬;也有父親恐嚇女兒,說:「我也會送你給人強姦」...... 我們做安全屋的心態是扶老攜幼,不是特別要做甚麼,只想他們安全。” — SCARLET
Misshomer | 從八九到一九:我參加民運的三十年
Misshomer 是一名50多歲的香港人,由八九民運至去年的十一遊行,她都積極參與其中。回顧過去三十年,她認為香港社運有甚麼轉變?
“我聽到一個大概六歲的男孩子問爸爸:「商場內會不會有警察?我們安全嗎?」作為父母,我們該如何跟我們天真無邪的小孩子解釋,本身職責是保護我們,受著尊重的警察,為什麼現在會淪為政治工具,倒戈相向,以槍頭瞄準市民?”— MISSHOMER
阿明 ︳19歲理大留守者: 「個時代揀中咗我哋。」
19歲的中四學生,是前線勇武抗爭者。為了全心全力投入社運,他決然選擇了退學。
“我認為生於這個時代,盡力守護家園是我們年輕人的責任,我們是被選中的一群,時代選中了我們。我覺得這並不是犧牲,而是為社會負責任。作為香港人,我心感「家是香港」,肩負著守護家園的責任,並要維護公義。” — 阿明
阿几,中大人|送物資入中大——「只要作為一個人,你都會覺得這是應做的事。」
We Are HKers記者,亦是一名中大校友,憶述11月12日當晚運送物資回香港中文大學的經過。
“恐懼和不安讓我們一度想過放棄,但心底中卻一直有把聲音叫自己回去,一秒也不能浪費。我不明白為何香港變了一個這樣的城市⋯⋯在回中大路上,我的腦海只是不斷浮現八九六四的畫面,是似曾相識還是已失去理智?” — 阿几
Naomi,華爾登餅店負責人|亂世中的生存之道:堅持宗旨
西環屹立35年的華爾登餅店負責人Naomi,繼承父業,與母親一同經營餅店,堅持店內所有產品全人手製造,不加任何防腐劑,以保存傳統味道。近期因推出「齊上齊落」、「香港人加油」、「記你老母」等抗爭月餅及手寫金句曲奇而成為傳媒焦點,以自家力量為港人打氣。
“要令大眾思維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有堅持宗旨,才是亂世中的生存之道。如果上一代的苦可以熬成今日的甘甜,我們留給下一代的又會是怎樣的味道?” — NAOMI
Skittles | 如何成為一位同性戀的華裔基督徒:「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對求知﹑言論自由及自由戀愛的欲望」
一位二十多歲的香港人在基督教家庭和同志身份間的掙扎
“我常常會想:別人看見我們在一起會怎麼想? 會不會覺得我們很嘔心?我很嘔心嗎?之前,我還以為同性戀是一個需要被解決的大問題。但現在,我不再將它視為一個「問題」。而學會接受自己需要勇氣和別人的關懷,我很慶幸自己兩者皆備。” — SKITTLES
阿雪 | 一位前線社工、母親,盡最大能力陪伴年輕人
“事實上,社會服務的目標與對象現時存有落差,如果想找這些制度上照顧不到的年青人,有部分正正是現在這班抗爭的年青人。當社會運動令這群年輕人曝光時,反而我會問,究竟政府有多想幫助他們?” — 阿雪
我的時間不值得用來閱讀很多很多悲傷的新聞。我應該想想我能夠如何幫忙。
一名在加拿大溫哥華工作的專業公關
“我仍然不能説,我們所發放的訊息能夠打動大多數加拿大人。他們有些人説支持香港,其他人卻不明所以。我們有太多故事想分享,但同時又太多事情發生,這就是問題所在。” — MAVIS
廚房佬 中大煮完過理大:「只要還有一個人需要吃飯,我也不會走,一定會和他們共同進退。」
廚房佬,39歲,男,無家人,無需顧慮。現職平民西餐廳廚師,以煮食抗爭。
“你知道世界上最好吃的醬汁是甚麼嗎?是肚餓,只要你肚餓,吃甚麼都津津有味啦!” — 理大廚房佬
只因有人努力,美好才得以長存
在郊區長大的Ezra從前生活遠離繁囂,幸福美滿。為何現在卻因社區的人和事而避而遠之?
“在我家客廳裏呆著也是一種福氣,耳邊傳來溪水泠泠作響,十分動聽。暴雨過後,溪水則是淙淙澎湃的急流聲。有時鷺鷥會飛來捕魚,每次我都靜靜地注視著它,一直到它起飛離去,消失在天邊。” — EZRA
Jeremy | 在英國留學、生活和工作的香港人:「當你被推至牆角,卻連政府也不肯聆聽你的訴求,除了抗爭,你還能做什麼?」 View fullsize
到英國留學、現在在倫敦生活和工作的香港人討論他與家人的關係以及身份問題,正考慮中是否回去。
“問題的核心所在,源於香港人無法看見屬於自己的未來。我們對2047感到極之恐懼,並自1997年以來一直都在示威。我們已經給當權者很多改進的機會,但他們一次又一次地令我們失望。我們還有甚麼可以做?我們還有甚麼應該做?” — JEREMY
我一旦怕了,香港就完了
九十後打工仔,很怕重蹈14年雨傘運動覆轍,無論如何也要走上前線。
“我們推進完全不是要殺警,只是希望將警察防線推後,讓和理非不怕站出來。我希望那200萬人可以再走出來,即使只是協助後勤物資供應 ⋯⋯我敢保證,我們勇武永遠站在和理非前面;要是有事發生,我們第一時間擋在前面;確保你們安全徹退後,我們才會走。” — KELVIN
作為一個愛紙之人,我十分欣賞香港人重拾紙張來宣傳和溝通
“我認為我國的人民並沒有真正明白香港這場抗爭的重要性。由於瑞士是全世界最民主的國家之一,自由對我們來説就像空氣——是理所當然的,是我們與生俱來的。” — POLLY
咫尺之間——第一次身陷險境
一名示威者描述了她在持刀白衣人和警察的經歷下發生的可怕事件。
“這時我們開始醒覺,沒有人會來拯救我們。一定不會是警察,因為他們只會拘捕我們,但更不可能是一路在追斬示威者的白衣人。” — LISA
香港人正在竭盡所能,把原有的身份拋諸腦後,為共同目標一起奮鬥
過去五年來一直居住在香港的新加坡僑民將2019年的運動與雨傘運動比較,並驚嘆於他目睹的驚人團隊合作。
“香港人正在竭盡所能,把原有的身份拋諸腦後,為共同目標一起奮鬥。他們接近全方位照顧整場運動;甚至有專門回收垃圾和在示威後清理垃圾的團隊。他們基於對政府的憤怒和對自由的渴望,而迅速建立的情誼,讓我驚喜不斷。” — G
人們只看事情的表面。他們只留意到動亂,但從不問動亂的根源
“我發現我身邊有很多人也感到十分憤怒。在我工作的地方,有一個坐我旁邊的人十分的不快樂,但這就是他所做的全部。對自己生氣是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沒有幫助任何人,而只是令你自己感到不快樂。當我發現以後,我變得更活躍。” — AMY
亦剛亦柔,如水一般的香港人
一位成長於香港,曾留學瑞典和遊覽歐洲的白日夢家,傾談她的歸屬感。
“由於自小在香港接受的英語教學均提倡言論自由和獨立思考,我發覺到我(九十後)和我父母(六十後)這兩代人很不一樣。我們簡直是「兩種」不同的人。對我來說,歸屬感是一種負累。”
和婆婆一起「和你飛」
“人為沒有價值的事物付出,變相只會是種被逼迫的舉動,以至淪為浪費,談不上阿姨口中的犧牲。試問誰沒有聽過年輕人罷課是在浪費光陰,辜負父母養育之恩?有價值而為之,他們是這樣想的,所以毫不感到犧牲,而是一種爭取。”
2019年暑假的吶喊
“結果我睇到示威者唯一真正可以用作「武器」嘅就係一把聲。試過嗌口號,用過溫和或激烈嘅言語,嘗試去指出對方嘅錯、宣示自己嘅不滿。不過,對方卻擁有各種武裝丶防具,以各種方式去打壓示威者, 並每日四點鐘開記者會講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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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天生勇武
名:無名香港市民 ANONYMOUS
性別:女
歲:25-30
現職迷途小書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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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間無多了
19歲兼職侍應,明年將到英國升學
“如果我們勝不了這場仗......雖然贏面很低,但即使如此,我們也應該盡一點力,因為至少我們曾經爭取過,但這樣嘗試也並不足夠。” — CHL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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