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顆布袋彈」

我是一顆布袋彈,長期居於大倉庫內,住在隔離的是我好兄弟催淚彈。人們經常小看我的殺傷力,但其實我跟子彈一樣,危險性很高,一般在戰爭和叛亂時使用。自從催淚彈往外面走過一次後,就不停跟我訴說他驚險的經歷:出面很多「暴徒」用磚頭傷害我們的主人、多次不合作運動影響了香港的交通網絡和經濟⋯⋯所以我們要跟主人一同制止暴亂。我為此感到非常驕傲,渴望有一天親眼見識這一切。終於,我等到這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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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ji Wong | 讓我們下定決心.光復香港

Kenji Wong是一名品牌設計人,幾年前創辦年輪事務所 GrowthRing & Co 。他在抗爭運動初期已一直公開表態支持,亦積極參與本地文宣創作,甚至將作品傳到日本。對於一些人因政見而盲撐某些品牌,他有何看法?一個品牌的質素又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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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ry | 母親問我有沒有女朋友,然後再問:「那男朋友呢?」

Barry是一名五十多歲,在國際品牌任職的公關。十年前,他與丈夫Fred在加拿大結婚,兩人已一起二十多年,並一同在香港蘇豪區經營一間同志酒吧。Barry已向家人、朋友和同事坦承自己是同性戀,但有一件事仍教他耿耿於懷。下文他將會道出,為何他後悔沒有在母親2002年離世前,跟她出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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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anna Yip | 海外港人:「我並沒想像過這些事會如此發生,我正嘗試從中找到希望。」

Brianna Yip 是名二十多歲的香港人。她在加拿大出生,但於香港成長。她是一位心理學家,在三藩市的一間學校工作。雖然她離香港很遠,但她仍努力為香港的民主運動宣傳及爭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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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let | 與「小朋友」同行—「就像有個家會永遠等他們回來」

有一些小朋友可能不是嚴重受傷,理應回家,但可能遭家人趕離家,鎖閘鎖門不讓回家;或者回到家後被用刀斬;也有父親恐嚇女兒,說:「我也會送你給人強姦」。我們做安全屋的心態是扶老攜幼,不是特別要做什麼,只想他們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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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 | 體育主持,論體育精神 VS 香港精神:不是見到希望才堅持?

體育帶出逆境自強、永不言敗的精神,對香港其實可以帶來很大的啟發和鼓勵。打個比喻說,香港社會的現況就好像一場屈福特對利物浦的英超足球比賽,護級分子面對長勝榜首是幾乎無可能贏。結果?剛剛尾二的屈福特爆冷以3比0贏了榜首球隊。不同的是足球賽期非常密,即使今場不行的話,下場還可以再來。香港呢?也許就只有這次機會,也許就是最後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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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homer | 從八九到一九:我參加民運的三十年

我聽到一個大概六歲的男孩子問爸爸:「商場內會不會有警察?我們安全嗎?」

作為父母,我們該如何跟我們天真無邪的小孩子解釋,本身職責是保護我們,受著尊重的警察,為什麼現在會淪為政治工具,倒戈相向,以槍頭瞄準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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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奇AlphaGo | 互動故事的力量 ——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勿以善小而不為

《我係一位妓女》是篇互動故事,下集由香港人共同編寫,人才是最重要的資產,失去了就失去了,少一個都好少。希望每位同路人都可以一起平安寫到最後,成功爭取五大訴求,光復舊日香港的風采,成功爭取民主,不再受中共支配,重拾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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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阿明 | 19歲理大留守者: 「時代選中了我們。」

我認為生於這個時代,盡力守護家園是我們年輕人的責任,我們是被選中的一群,時代選中了我們。我覺得這並不是犧牲,而是為社會負責任。作為香港人,我心感「家是香港」,肩負著守護家園的責任,並要維護公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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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几|送物資回校的中大人:「只要作為一個人,你都會覺得這是應做的事。」

恐懼和不安讓我們一度想過放棄,但心底中卻一直有把聲音叫自己回去,一秒也不能浪費。我不明白為何香港變了一個這樣的城市⋯⋯在回中大路上,我的腦海只是不斷浮現八九六四的畫面,是似曾相識還是已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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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de | 加拿大香港人:「在自我與政治之間,我曾感到孤獨無力」

我在加拿大土生土長,很多朋友都來自不同種族背景,也難以理解為何我會對香港感受尤深。我嘗試鼓勵更多人關注香港的一舉一動,但也常質問自己:「我這樣做很惹人煩厭嗎?」

在反思自己的身分和政治傾向時,我總感到孤獨無力。儘管我並不是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我也希望香港的朋友會接納我,視我為他們的一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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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T | 義務急救員:「當我穿上急救背心時,人們會把我視為一絲𥌓光。」

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候,他們會把我的背心視為救贖。我們終會在某個時候贏得這場抗爭,因此我們不應失去希望。「敢於將手伸進黑暗,把另一人拉至光明之中。」──這是我一直堅守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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